若她在此时发个抖,再颤着声问一句“那该怎么办”,兴许会满足他的恶趣味,为她换来更多有用的信息。
但她什么反应都没有,只点点头:“然后呢?”
果不其然,伏雁柏笑意微凝,郁无聊赖地垂下眼皮,须臾又抬起。
他道:“我不喜这人。若能让他承受剖心之刑,颇为快意。”
“公报私仇?”
“当初应下看守一事,不就是为了寻这些乐子么?”
池白榆没忍住道:“我不觉得何处有趣。”
伏雁柏轻一笑,比那盲狐更像只狡猾狐狸。
池白榆绷着脸。
也是。
他是玩家,而她顶多算是这场游戏里的npc,他如何会在意她的感受。
比起上回的百般隐瞒,这次伏雁柏要上心许多。
他道:“那骷髅妖疑心重,总以为别人要害他,不会轻易允许别人靠近——你最好先想个没有威胁,又不至于叫他看轻的身份。”
“我不了解他,要不……”池白榆想了想,“看守?”
“上一个守卫,便是死在了他手中。”
池白榆感觉到呼吸滞了瞬。
这座荒宅里到底还有没有正常人。
不是把人的性命当儿戏,就是整日打打杀杀。
所以她来这儿做什么?
接受精神污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