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约这玩意可以改嘛更何况,有了婚约又不意味着一定要结婚,结了婚又不意味着一定”
“停!”
“你不用说了!”
朱竹清直感头疼,连忙打断了陆渊的话。
她就知道,她不应该开这个口子的。
只要这个口子一开,陆渊的这番奇葩的道理又会卷土重来
两人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陆渊先开口打破了这个僵局。
“你就真的这么甘心?”
“甘心能怎样?不甘心又能怎样?”
少女的语气中充满了迷茫。
陆渊回首看着少女略显空洞的目光,心中叹了口气。
说实话,这很正常。
朱竹清不像他一样,可以用上辈子的人生经验和这辈子的先知先觉提前铺好一条石板路。
朱竹清只能凭借着自己的目光,在黑夜中,一步步在泥泞的土路上挣扎着行进。
这种深浅不平的土路往往会让行人体会到深一脚浅一脚的感觉,因为没有人知道下一脚会不会踩到坑里。
“是啊。”
陆渊略有些感慨,旋即话锋一变:
“无论你甘心还是不甘心,当你从朱家偷偷的跑出来那一刻起,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