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荣宇又惊又怒,终于忍不住道:“你想要讹诈!?”
吴蚍蜉就笑着摇头道:“不,只是觉得他们估计不会舍得万两白银,所以提前说好罢了,说吧,你想要什么地方葬身?”
许荣宇死死盯着吴蚍蜉,他就对两名武者道:“托两位先生回禀我父,就在城外三十里官道侧旁的义庄处,我若死了,就死在这义庄里也是省事!”
两名武者彼此对望,都是作了个揖,鹤形武者就对吴蚍蜉道:“大师,你堂堂大师,也不至于说话不算,且留下少主性命,我们必会将话带给大当家。”
说完,两人却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十几个教民则是伤的伤,残的残,这时候都各自跪倒不敢说话,唯有那几名红衣女的态度倒不似许荣宇或者两名武者那样激烈,皆因为刚刚吴蚍蜉说若是林黑儿来了,他还高看一眼的话。
一名红衣女就做了个教团内的手礼道:“大师莫非和大师姐有旧?还是团里的兄弟姐妹?”
吴蚍蜉就摆手道:“我和她有什么旧,无非是看她之后英雄英烈,死都不惧,虽然路线是错误的,但是这等一以贯之的英雄之气,着实是让人佩服,若是有暇,见上一面也不错,行了,你们去吧。”
几名红衣女都是不懂,但都牢记在心,为首红衣女就托手道:“必会将大师的话带给大师姐。”
说完,几名红衣女也都去了,只剩下十几名教民各自发抖。
吴蚍蜉却是理都不理他们,依然提着许荣宇,带着两名新人就往城中走去,三人都已经是饿得很了。
虽然是府城,但以这个时代,特别是清廷的水准,其实也没什么繁华的,三人提着一人,随意找了一家看得过去的酒楼就走了进去,然后在楼上雅间里坐定,就等着食物端上来。
这时亚玛黛就问道:“你好像对这里很熟悉的样子?”
徐诗兰也看了过来,吴蚍蜉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他直接点头道:“对,我是二十一世纪冷冻的未来者,这里距离我所处年代不远,学校里都有学,所以我自然知道许多。”
亚玛黛和徐诗兰都是一愣,然后各自脸上的神色都复杂了起来。
吴蚍蜉心中一咯噔,他又看到了那让他疑惑的表情。
在他苏醒的这一百五十六天里,才苏醒时可还有七八名前辈,当他说起自己是二十一世纪的冷冻未来者时,这些前辈们也都是露出过同样表情,而他多次询问都是无果,这实是成了他的一块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