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洪大庆眼里。
迟到,那是态度问题,不是考试中填错了一个选择题就可以叫失误。
在97年的二中,在上百个人参加高考只有二三十个人录取,而且这二三十个人里面还有一大半是城里人的年代,洪大庆绝对不是上纲上线,而是真正的务实主义。
在他看来,要想淌过高考这座独木桥,那就必须从每一个细节做起。
而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
整个二中,一直到99年考高扩招之后,洪大庆所带的班级都是高考录人数的保持者,他的学生也是高考分数最高的保持者。
“李文武,站起来!”
悲剧的李文武。
李长江也只好在心里替他默哀两句了!
“有什么话不能等下课说,非要现在讲的,你给全班同学说说,看看是什么大事。”
在洪大庆面前,即使是个性张扬跳脱的李文武也瞬间就没了脾气,是老虎也得猫着,是狮子也得把尖牙利齿收起来。
此时的李文武,无疑是一只温驯的小绵羊,除了低着头不说话,没有任何动静。
“好了,坐下去吧,下次再让我看到你说小话,就站到教室后面去。
现在我们上课!”
一堂课下来,李文秀也是收获良多。
时隔二十多年再次来听高中的数学课,李文秀的确很是感慨,洪大庆的数学课并不是多么生动,更没有所谓的鲜活。
无非就是机械地讲解例题,然后分析解题答题的技巧,但是无疑,作为应试教育体系下的数学老师,洪大庆是极为成功的。
即使是李文秀也不得不承认,在他接触过的数学老师里面,洪大庆绝对排得进前三。
“真是去特么的,老子倒了血霉了!狗日的洪大庆。”
等洪大庆刚刚消失在教室外的走廊上,李文武就忍不住嘀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