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bm创始乐队之一front242以低限化的节拍,抑郁的声音和军国主义突击队的装束被大家认识。theklinik,insekt,dive,clickclick,asplitsecond还有后来的suicidemando都是bm的一些重要乐队。dive和klinik利用声纳噪音营造出一种冰冷的外太空气氛。suicidemando则融入了更多的舞曲化成分。类似的乐风在美国和加拿大被称为industrial,象frontlineassembly,skinnypuppy等乐队。他们制造出的合成音乐和多层次的声音非常适合带上耳机去欣赏。frontlineassembly的经典专辑classicalbumsarecausticgrip(1990)和tacticalneuralimplant(1992),值得每个喜欢emb的人去收藏。
说到现在我们还没有谈到德国,那里可是现在哥特音乐的重镇。许多德国的乐队被惯以darkwave的音乐标签。projectpitchfork乐队是德国最早涉及到哥特音乐领域内,虽然他们的乐风有所改变,但一直算是一支流行化的组合。首张专辑《dhyani》亦为经典,有典型的黑色音乐和评论性的歌词组成。deinelakaien乐队的成员有着深厚的音乐基础,他们做出了象“lovemetotheend”这样的浪漫主义歌曲。作品带有着某种程度的中世纪感觉。德国很大一部分组合演唱时保持着自己的母语,例如goetheserben,乐队的名字也就说明了一切。他们的前三张专辑就象是三部曲,各自独立又相互关联。而lacrimosa,tilowolf这些乐队通过添加金属乐的元素不断的对音乐的表现手法做出尝试。当然我们必须要知道dasich这个组合,他们的经典专辑是《diepropheten》,专辑中的歌曲机构复杂歌词充满着智慧化。阴暗电子乐派代表团体calvaynada用德语和西班牙语交错演唱,他们最有特点的是主唱
enal的低音,而歌词方面多涉及政治,社会之类的话题,从这方面看这支乐队在哥特音乐王国中显得与众不同。
总的来说由于浪漫主义情节,德国的大多数乐队是浪漫的歌曲和阴暗电子化相结合的产物。如今哥特范畴内的音乐越来越呈现出多元化的局面。例如阴暗民谣(darkfolk),这种乐风的代表是current93,deathinjune,solinvictus还有fire+ice。早期的c93作品比较实验性难以理解,之后davidtibet利用他个人化的思维开始向声学民谣的方向探索。c93的前身乐队deathinjune自从首张专辑nada推出后颇受争议,他们甚至被指控为极端的右翼倾向。但dij给我们留下印象最深刻的还是异教的祭典式的音乐。如果想听这类音乐推荐给大家去找worldserpent,一个卓越的音乐厂牌,上面的提到的几支乐队均在其旗下推出过作品。对了,还有一支意大利的组合ordoequitumsolis也应该值得我们的关注。许多哥特乐队都有着某种中世纪的情节,他们将中世纪时期音乐和现代的创作手法相结合。德国有着许多这样的中世纪组合,音乐的创作者一般有着良好的古典音乐教育背景,知名的乐团包括qntal,estampie,freiburgerspielleyt等。在意大利这种音乐更有影响,象ataraxia,cameratamediolanense都做出了许多出色的音乐作品。这类组合不仅仅有哥特的听众群还吸引着部分古典音乐的欣赏者。而themoonlayhiddenbeneathacloud和rosacrux的音乐中吸收了祭典音乐的成分。
当然许多乐队的风格是非常难以界定的,象意大利的takekirliancamera,20年来乐队风格年年都有变化。而法国的主义阴暗电子乐队dieform的音乐主题多涉及sm(待),他们每一部作品多给我们带来新的惊奇。另一支来自法国的乐队collectiond’arnellandrea的钢琴声非常有特点,成为自己的独特的标志。善于创作管弦乐的inthenursery乐队的作品非常适合作为电影中的陪乐。在北欧的瑞典,coldmeatindustry这个厂牌通过多年的努力推出了很多独一无二的音乐作品。旗下的乐队风格多样,如血腥派实验乐队
ighterdeathnow和deutschnepal,氛围音乐组合raisond’etre,新古典主义的theprotagonist,天音组合arcana等。说到天音如果想更好的了解建议去听一听likeloveiscolderthandeath,blacktapeforabluegirl,stoa这些代表乐队。
而在哥特音乐的文本中,我们可以细味到一些涉及宗教、、死亡、绝望、基督以至匪夷所思的虚无论语句,这些都是哥特音乐不可或缺的一环,gothicrock,这覆盖在影像模糊、虚无飘渺的外在躯壳之下的音乐,一切都是那么神秘。哥特摇滚的风格,可说是继承自joydivision的遗传,尤其是那种把贝司提升至主奏位置的癖好,直至今日的后哥特朝代仍无法完全摆脱。那些抑压着低沉声线或扭曲的人声,沉重如郁结般的贝司,迷幻的吉它声,充满控诉力的鼓击,偶尔发出鬼哭神号般的嘶叫,如同石磨般沉重或是狂野得分崩离析的曲式,还有一张张rockmusic苍白的面孔∶当你对生命感到茫然无助时,你会想到在它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吗?是心灵的孤立无援?是死亡阴影的笼罩?还是人世间的悲剧?gothicrock,是建筑于无意识的抽象表达而多于刻意性的音乐颠覆行为。如同面临一季暗晦的寒冬气候,我们被哥特文化侵占,在非人化的后工业现代社会里面,追逐着一种活着死亡的体验。同样存在着barry的音乐先觉,除一贯本色的rockmusic在那个悲观的八十年代里,gothic这种栖身于主流文化的阴影里的次文化,其影响力早已越过音乐的界限,成为一种生活方式,一种生活的态度,一个哥特信徒所追求的黑色国度。度过模糊的九十年代,下个世纪今天的哥特摇滚已被解构得支离破碎、残缺不全,thesistersofmercy,themission这些昔日的哥特守护神也早已离弃了他们的信徒。但是在今日的阴暗乐派(dark-wave)运动中,在死亡民谣(deathfolk)、后工业噪音(post-industrial)、阴暗氛围音乐(darkambient)以至新古典(neo-classical)这些形式主义的风格外壳之下,我们仍然欣喜地发现gothic依然是这些地下文化中最具生命力和影响力的遗传基因。在这场突破和冲决了与性别的革命中,歌德次文化追求所谓的理想典范“阴阳同体”(hermaphrodite)成为了砸碎禁锢的美丽武器。看吧,以往被视为妖魔的异类勇敢地摆脱了苍白的天堂,绞碎天使的面孔,抵达永远无情的。
在20世纪的后半期侵入非主流音乐的大花园,成为另类音乐中极为殊异的一个支脉。如果你熟悉新音乐历史脉络的话,就会知道大约从70年代末到80年代,一些乐队分别顶著“后酷朋克(postpunkcool)”、“新古典(neo-classical)”或者是“新嬉皮(neo-hippies)”的招牌,并逐渐混融成日后的哥特摇滚乐派。
如果说早期的postpunkcool对生命的诠释是沮丧与绝望(比如iancurtisjoydivision的主唱的自杀),那么“仁慈姐妹”以及同道的乐队比如“教会(themission)”、“全部的夏娃(allabouteve)”、“涅浮林之域(fieldsofthenephilem)”、“祭仪(thecult)”等乐团所秉持的,可能是睥睨于现实中的种种烦俗,企图推翻假惺惺的教条,抽取反对与不满的精神,化为音乐的“反面传教(negativepreach)”。在“教会”的专辑《上帝自己的药物》(god’sownmedicine)中,开宗明义的第一首歌“荒原”(wasteland)就嘲讽地唱出“我还是相信上帝,但是上帝已经不信仰我了。”这等堪称冒渎的宣言,呈现出骇人的事实:原来长久以来,神与人的权力结构恰如结构的主体与客体。在这张专集中,反复推敲着在推翻信仰的同时,死亡不再是父神用以胁迫的道具,反而是叛徒的乌托邦。如同在《爱我爱到死亡》(lovemetodeath)一曲,美妙地铺陈的高峰不被僵硬的“主控-屈从”(dominance-submission)关系所固置;也就是说,在死亡(旷缺)的领域,致命的阴性激情并不受到掌管与压制,发展出自己的美学。
不可否认,“死亡”在哥特摇滚乐的文化层面中,几乎是个关键字。当某些保守的声音或反挫势力,企图以这一点来抨击哥特摇滚乐与其次文化,我们可以看到两种回应:如“基督徒之死”(christiandeath)这个经营黑暗、痛苦情愫的乐队,对他们而言,死亡所演绎延异出来的、末世、毁灭等等情境,都足以让我们逼近“终极”(ultimateasm)。在一些专辑如《痛苦剧场》(onlytheaterofpain)、《天使的狂怒》(therageofangels)、《铁面具》(theironmask)中,“基督徒之死”悉心探索的重心就是这种近乎临界点的痉挛之美。在其中一首歌曲“死欲”(deathwish),结尾的歌词近乎狂喜地陈述“撒旦魔王是最仁慈的野兽”,配合凄厉的音乐,不啻狠狠地嘲弄了宗教父权体系粗暴地规范在各种事物之上的二元对立价值观。
另一种反应,也许可以引述布莱特在吸血鬼小说选集《血脉深处的爱》(loveinvein)前言中所说的话:“哥特次文化”(gothicsubculture)并不是礼赞或者爱慕死亡,只是纯粹地拒绝畏惧它。在探索死亡的过程,慢慢地和它体肤与共,逐渐与它亲近。”这段话正好解释为什么像“涅浮林之域”、“还有这些树”(andalsothetrees)、“意志”(will)、“利姬雅”(lycia)、“themorendoes”等乐队,会不可自拔地沉浸于“与死去的君王交欢”的髑髅式意象(maca
eimage),同时又在这般异端的里浮生出细致的张力。此外,死亡不必然是生命的匮乏,顺着这些创作者的脉络、以及在许多异教神话或恶魔学发现的象征与寓言,死亡可能是贴近超自然、非人类领域的出口。
在此际90年代的中后期,哥特次文化不但在文学与音乐创作层面绽放,更影响了这个“混杂族群”(包括女性、酷儿、的边陲份子)的文化生态与身份认同。在与性别的革命,哥特次文化追求所谓的理想典范“阴阳同体”(hermaphrodite)虽然还值得更进一步检验,但也是有助于冲迫禁制的美丽武器让过往被视为妖魔的异类(它者)摆脱单一的天堂,品味自身的与天使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