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种半路祭江的,很少会做,水老鸹放了这些年的排,从没在四人把这里祭过江。
“不是,不光这样。”赵大奎摇摇头。
“哎呀,我这三言两语的说不清楚。头棹,二柜,你们要是信得过我,这事儿就交给我办。”
头棹跟二柜都没什么好主意了,既然赵大奎有主意,那就只能试一试。于是,二人点头同意。
“愣虎儿,你和大柱子几个,跟大奎一起去,要用什么东西,花多少钱,全都听大奎安排。
抓紧时间回来,咱还得赶路呢。”水老鸹吩咐曲绍扬,跟着一起去操办东西。
就这样,曲绍扬带着大柱子几个,跟赵大奎一起,走了二十多里地,找到个大点儿的集镇。
从人家那里弄来了猪头猪尾巴、供果、香烛纸码等东西。
这年月娱乐节目少,哪里有点儿热闹,附近的人都会往跟前儿凑。
排帮祭江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附近的村屯,好多人都跑来看热闹,围观的村民里三层外三层。
江边插上三堆香,摆好了猪头供果等,赵大奎穿上神裙,戴上花帽,左手拿起文王鼓,右手拿起武王鞭。
赵大奎不住的扭动全身,咚咚鼓声响起,腰间的铃铛也随之哗哗作响。
“叫一声老山王哎,许下猪一口来酒一缸。
武王鞭是文王鼓,没有帮兵跑单堂。
鞭鼓打响摆桌案,三对香烛供在中央。
大缸酿的是刘伶酒,小缸酿的翁头香。
老少爷们儿不沾唇,今日专敬老山王。
老山王,山大王,今日你把酒来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