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亲眼看见我去埋了?”
虞疏晚好奇地问着。
流月掷地有声,“奴婢亲眼看见的,知道大小姐心软,可厌胜之术牵扯甚广,不得不找了大公子来做主!”
虞方屹面色铁青,“疏晚,这件事你若是有证据证明不是你,这些为父自然会查!”
“你才不会呢。”
虞疏晚瞥了他一眼,忽视掉苏锦棠要杀了她的目光,转而开口,
“我的确百口莫辩,毕竟按照你说的,我去放娃娃应该是晚上的时候。
可从我受伤后,除了大公子夜访过我的闺房,我还真就没在夜间见到过旁的人。
算算你说的,应当就是昨晚上我埋的吧,不然你应该是会告诉父亲。”
她不慌不忙地将被捡回来在旁边的娃娃用脚尖踢了踢,
“只是昨晚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找了知秋姑姑和春兰姑姑学了如何绣花,实在是没空出去。”
一边的知秋点头,
“二小姐想要在端午来之前给老夫人做一个祥瑞香包,特意叫了奴婢跟春兰一起去房中教刺绣。
中途奴婢见二小姐饿了,还特意吩咐小厨房做了吃的,听小厨房说没了鸡蛋,还是特意去的大厨房拿的。”
“你撒谎!”
“奴婢没有必要撒谎。”
面对苏锦棠的尖锐指控,知秋只是冷下脸道:
“夫人若是不信,大可将昨夜传话的丫头、做菜的厨子一一都给交上来对峙!”
“那太兴师动众了。”
虞疏晚摇摇头,瞥了一眼苏锦棠,“母亲自己私底下去查就是,毕竟就算是没了管家权,查这点儿事情应当还是很轻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