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端详着虞疏晚夸赞起来,“二小姐跟夫人生得真像,一看就是个美人坯子,库房刚巧有几匹颜色衬小姐,在下亲自去挑。”
一行人被热情地迎进了一个厢房之中。
“往后你要是有什么喜欢的衣裳,就自己过来选。”
虞老夫人将一个牌子放在她面前,“你回来以后我就叫人去打牌子了,这以后就是你的令牌,有什么直接出示就是。”
虞疏晚拿过牌子,眼中浮现出了几分的恍惚。
上一世的自己也有这个牌子,更是虞老夫人亲手画的样子让人去打造出来的。
也是唯一的、属于自己的身份象征。
“怎么了,不喜欢?”
见虞疏晚半天没说话,虞老夫人微微凝眉。
虞疏晚回神摇头,“喜欢。”
她珍而重之的将令牌挂在腰上,特意在虞老夫人面前走了两步,“祖母,我跟你们一样了。”
“傻孩子。”
虞老夫人心下喟叹。
自己能够给的已经是少之又少,可疏晚还能这样的珍重,可见她从前得到的,实在是太少了。
祖孙俩说着话,楼下忽的传来了听的不太真切的吵嚷声。
“奴婢去看看。”
知秋很快去而往返,面上是止不住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