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怎么了?”
虞疏晚的手就像是钳子一般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腕,
“若不是我现在有伤,你以为这就结束了?
虞景洲,我说你是一个蠢货相比你还要跟我争一番,不骂你我又觉得实在是愧对我自己。
这么轻易的就被人当枪使,过来对我长枪短炮……
好歹我们是一母同胞,说出去我都觉得丢人!”
“虞疏晚!”
虞景洲怒吼,“你少在这儿挑拨,你这样恶毒的女人就该死在乡下,烂在泥土里!”
“大公子真是好大的威风,我虞家的小姐可以被这样欺辱!”
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虞疏晚的心头一紧,立刻循声看去,只见被丫鬟搀扶着的虞老夫人披着一个松鹤延年的披风站在门口。
她的脸色冰寒如冰,“今日是赶走自己的亲生妹妹,明日我这个不中用的老东西也能够被赶出去了吧?”
“祖母,孙儿不敢有这样的想法!”
虞景洲有些慌了神,连忙拱手,“是因为虞疏晚实在是太可恨,她还敢对兄长动手,孙儿情急之下才口不择言!”
“口不择言?”
虞老夫人冷笑,“我见你也不曾对我口不择言,原来口不择言是可以根据身份决定的?”
“祖母,孙儿知道自己有错,但这些都是虞疏晚故意刺激的!”
虞景洲咬着牙指向虞疏晚,“您没进来前,她可是一点儿没装!
如今归晚还在床上躺着,即便是被抱错,那也不是归晚的错,虞疏晚怎么能够这样对待归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