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下去,集合四十万兵马,即日起,兵发磐河,此次,我等必要攻取整个冀州。老三,老四,你们二人去当先锋,想要谁做将校,自己去点将。”
铁木真扭动手腕,丝毫没把这十万损失放在心里,反正又不是他的兵,死就死了。
“父亲,这是为何,我军大败,为何反而要与那袁绍决一死战?”
术赤大为不解,向铁木真询问原因。
“哎,大哥,你好歹动下脑子,若那河北袁氏果真有足够的军队,没有理由不重新占了磐河地界,原因只有一个,冀州兵力不足,只得做些小偷小摸的勾当,苏仆延先生不是已经为我们探查完敌情了么真是。”
察合台无所谓的笑了笑,将苏仆延扶起。
这些个杂胡都嚷嚷着要分地分女人,抢着要驻守磐河地界,为的就是第一波冲进冀州城内烧杀抢掠。
但与袁氏交过手的铁木真知道,袁绍虽死,还有几根硬骨头在冀州死守,他要摸清楚袁氏究竟还有多少底牌。
现在他确认了,冀州城最多不会超过七八万人,自己四十万大军齐上,便能一举攻下完整的冀州。
“哦哦我了解了。父亲我愿领一支兵马,从巨鹿出发,走邯郸攻邺城,我就不去抢三弟,四弟的先登之功了。”
术赤主动向铁木真请命。
“不错,还算有点脑子,记住,谋定而后动,断腕之耻,需时刻牢记在心。”
铁木真神情淡然,敲打鼓励起术赤来,他这个长子,勇猛有余,但脾气过于急躁,实在是难成大事。
“儿臣定不忘父亲教诲。”
术赤的左腕一想到那该死的袁绍,就开始隐隐作痛。
“木华黎你跟着术赤一起去把,领骑兵五万,即日进军。”
木华黎拱手接任。
“苏仆延,你就跟着察合台行动吧,这次辛苦你了,区区失利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铁木真装模作样安抚苏仆延,察合台则是勾肩搭背挽着苏仆延下去了,交给他好啊,这六七千人也算是不错的先锋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