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可是有些不舍?”
“若真是不舍,我等再留两日也无不可!”
听得徐庶说笑,秦瑱瞪了他一眼道:
“好你个徐元直,我不过看上一眼,怎的就是不舍了!”
“再者,现在已出军中,我印信已去,切莫再唤什么先生,又不是主从尊卑,非要如此臊我?”
徐庶见状,咧嘴一笑道:
“故知子瑄洒脱,倒是我的不是了!”
说着,他看向营门,也露出了一副感慨模样:
“不过我这话却不是揶揄之言!”
“只是觉得子瑄颇为可惜啊!”
“如今虽说曹公心生忌惮,但凭子瑄谋略,来日荣华富贵必然享之不尽!”
“如今说抛就抛,当真舍得?”
他一说罢,秦瑱便摇头道:
“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要那么多又有何用!”
“如今天下大乱,民不聊生,百姓尚在水深火热。”
“我独一人享乐,又有何用?”
“百年之后,不过落上一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之名。”
“纵享百年之乐,徒增千古骂名罢了!”
“好一个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