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疼……”
傅朝戈的手松了些力道,但还维持着陈述无法挣脱的力气。
见傅朝戈确实不打算放开自己,陈述把目光聚集在他的脸上打发时间,越看越喜欢。
不愧是我的天菜,这眼睛,这鼻子,这嘴巴……
陈述把目光聚集在唇上的伤口,回想起那次接吻的激烈,脸渐渐红了。
说起来那晚还是她两辈子的初吻呢,上辈子一开始地位比较低的时候也只是借位……
盯得出神的陈述没注意到傅朝戈笔下的动作越来越慢,放下笔时她还没意识到危险,直到双手都被握住,被压在桌子上亲吻时才反应过来,此时也只能呜咽着吐出破碎的求饶音符。
一吻结束,早上花大功夫消肿的唇又肿了,艳红的颜色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傅朝戈却看起来清清爽爽,除了嘴唇颜色红了点就看不出任何异常。
陈述暗道不公平,一时脑热就凑上去咬了一口傅朝戈的唇,任何趁他没反应过来时飞快逃离他的怀抱。
傅朝戈抚摸着唇上的咬痕,这模样看得陈述脸更红了。
“我我先回家了!你记得早点回家吃饭!”说完,陈述就落荒而逃。
傅朝戈看着她离去的方向,看不见人影了才轻轻“嗯”一声。
傅朝戈把刚刚接过玫瑰花就识趣离开的助理叫回来,让他想办法把花做成标本收好,要求不能褪色哪怕一点点,为此还付了一笔不菲的辛苦费,是花本身价格的几倍了。
回到家的陈述拍了拍通红的脸试图冷静,一直在警报的第六感终于消停下来:“呼——刚刚真是危险,感觉再留下去是不是会变成用锁链把我栓在他身边?应该不会吧,就算是小说也要讲法律。”
陈述找到药油涂在已经肿起来的手指上,嘀嘀咕咕:“大美人什么都好,就是带刺,我可是主动送上门的,又不会忽然跑掉,为什么抓那么紧啊,接吻都要结结实实控制住才亲,都弄疼我了……”
说着说着,陈述又有些心疼傅朝戈,这是他原生家庭带来的负面影响,微微叹气,“慢慢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