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就这么按捺不住,我才走出咖啡厅,你就想我了?”
傅砚池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出来,周逾白手机差点儿没掉到咖啡杯里。
他抓稳了手机,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你拿了小好的手机?”
昨晚酒店的房间里面的痕迹,分明带着‘强迫’。
现在细细一想,昨晚他打给徐景好,就没人接听,被挂掉电话后收到一条信息,应该是那时候徐景好的手机就已经落到傅砚池的手里了。
从刚才的关机和被接通,傅砚池几乎是料定了他一定会在这时候打这通电话。
傅砚池的声音听起来越发带着几分愉悦:“周少对我们夫妻之间的小情趣也如此感兴趣吗?”
周逾白语调带着几分急切:“傅砚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小好。你这是限制他人自由,即便你们是夫妻关系,也是犯罪。”
周逾白的声音越是着急,傅砚池那边就越是带着一种松弛感。
“周少这么喜欢给人随便安罪名吗?你还是单身,不懂,这不是犯罪,这是情趣。记住,把画原封不动,一幅不少的送回来,否则,她也会承担一部分后果的。”
他傅砚池怎么可能允许周逾白就这么强行挤进他和徐景好之间?
挂了电话,傅砚池再一次将徐景好的手机关机。
傅家别墅。
徐景好等了一天,直到天黑,这安静了一天的别墅才有了一点动静。
听到车声,她知道是傅砚池回来,拄着拐杖就出来了。
傅砚池长腿迈下车,抬头一眼就看到了等在门口的徐景好。
虽然和平时比起来拄着拐杖的徐景好,身上多了几分破碎感,可依旧给了傅砚池一种,有人在等他回家的错觉。
这种错觉一旦在脑子里面形成,傅砚池连走向徐景好的步伐都迈的大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