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恬被他逗笑了,她看着他:“陈烽烈,你真是可笑。”
陈烽烈拧起眉,她这句话,让他莫名不舒服的很。
“你走吧,我们无权无势不假,但兔子被逼急了也咬人,你可以试试看,要是我丈夫再被你针对,我会做出什么。”
明明她语气平静,表情也不狰狞,可光看眼神,陈烽烈就明白,她没说笑。
这个女人向来有股疯劲,她要是做什么,伤害他倒是不算什么,可还有姜晴……
陈烽烈的眉皱得越来越紧。
他站在原地不动,姜恬已经不理他了,她细心地拿出纸巾,小声对周晏城说:“你先别动,我帮你擦擦。”
语气是十足的温柔。
周晏城任由她在脸上动作,也不说话。
陈烽烈站在那里,突然面前这一幕很刺眼。
曾几何时,这女人就是这样照顾他的……
看他默不作声地走了,姜恬正好给周晏城擦完了。
“刚才吓到你了吧?”
姜恬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
她的窘迫让周晏城挑了挑眉,他坦率道:“没有被吓到,只是有一点意外。”
姜恬叹了一口气,坐在他的病床边:“陈烽烈那种人,从底层爬起来,最不可一世,我要是不表现得疯一点,他不会善罢甘休。”
周晏城眼睛闪了闪:“你好像对他很熟悉。”
“认识他七年,怎么着也看懂一点了。”
姜恬不再提他,反而担忧起周晏城的伤:“医生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