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北听不下去了:他娘的,二叔在这里没占到便宜,果然没罢休,想必现在全村里都知道纪大牛死了的消息了。
这群婆子,这谣造的,有些离谱呀,说得像是吃了沾着纪大牛血的肉包子……
可惜,她们还不知道自己被休的事,否则娘一定是这个村最靓的崽,走到哪里都被人戳脊梁骨。
“别敲了,把门砸坏了,让你们赔呀!”
听到是纪晓北的声音,几个婆子砸门的劲儿明显小了五成。
“晓北呀,我们来看看你娘,你说出了这么大的事,她一个人能承受得了吗?”说话的是东邻的宋婆子。
“宋婶子,我家出什么事了,我怎么不知道?”纪晓北把门打开,冷冷地问。
“那个,不是你爹死了……”宋婆子一脸惊讶地问。
“你爹才死了呢?”纪晓北毫不客气地骂道,这些人都是来看热闹的,没一个真心实意的。
“你……”宋婶子气的脸都白了,这丫头怎么还这么说话,嫁出去两年,婆婆都没调教好她?
抬头看到纪晓北粗壮的胳膊,她没敢说下去。
毕竟,她见识过,纪晓北骑在她儿子身上,把他儿子揍了个鼻青脸肿。
纪晓北拿过门后面的锄头在空中转了两圈,朗声说道:“以后谁在传我爹死了,我就去她家,把她爹给劈了,听到没有?”
一众婆子望着头顶的锄头,吓的脸都白了。
其中有一个胆大的说:“晓北,你怎么跑到娘家逞威风来了。”
“你管我呢,我娘还没说啥呢,轮到你瞎逼逼个啥。”
几个婆子吓的作鸟兽散,跑了。
纪晓北把锄头放下,舞了几圈,真累呀,这身子看着威武雄壮,其实内里虚空,不抗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