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疗法结束后,顾然与陈珂又在苏晴的带领下,对每一位病人进行细致的询问。
这一天感觉如何,在什么时候不舒服,又在什么时候感觉放松。
和精神病人聊天是一个细致耐心的工作,住房区的病人大多数时候都和正常人没有区别,但偶尔会忽然病发。
轻的时候,还能回复‘嗯’、‘哦’,或者不说话。
严重时,会情绪崩溃,小孩子一样毫无顾忌地大哭,又或者陷入强烈的自我否定中,情绪意志比喝醉酒的人还要重,旁人怎么都拉不动。
这一天没有病人出现意外情况。
三人从住房区出来,已经到了可以直接去吃晚饭的时间。
走在路上,陈珂忽然停下,眺望远处的天空。
太阳已经不见,但夕阳还在,璀璨的霞辉染红了天,如一缕缕飘逸华美的丝带。
陈珂拿出手机拍照,苏晴和顾然站在她身后,时光静谧。
到了食堂,刚坐下来,陈珂又接到男友的电话,不得不出去说话。
“来查岗了。”苏晴说。
“为什么不能是思念?”顾然道。
“赌今晚的夜宵?你输了,晚上值班的时候你点甜甜圈外卖,三个。”
“你输了呢?”
“我买。”
“也是三个?”
“三个。”
“今天让你知道什么赌医!”
等陈珂回来,苏晴问她:“男朋友的电话?”